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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你有機會遇到你的親愛的,你要怎樣對待她?

淒涼的靈堂,女性未亡人低著頭燒著紙錢,很悲傷!
外面的人議論紛紛,但是說的都是很難聽的話。

「阿惠是『探假』的查某!雞出身的,真好!阿柏死了!她可是賺飽飽。」
「搞不好是她『衝死』阿柏的,阿柏看起來勇建勇建,怎麼說掛就掛!」
「不知道阿柏留多少給她!」
「哼!」
「偶也該有一份,怎麼油水都可以通通給她?」
「哈哈!賣肖想。」

閒言閒語繼續著。
外面走來一名清秀的帥男孩,一手裡提著一個盒子,一手背著一箱東西。
他走進了靈堂,在場的男女紛紛停下來。
他就先撚香祭拜,她也低頭答禮致謝。

然後,他就反過頭來,跟在場的人說話。
「我是汪達柏先生的律師,我叫汪小學,現在我是來執行汪達柏先生的遺囑。」
然後汪小學律師把一個密封嚴謹的袋子打開,拿出一張紙,宣達裏面的內容。
「我將我身後的遺產,百分之五十的存款給我的夫人徐美惠,另外的百分之五十捐給我指定的慈善機關。」
當場一陣譁然!
汪小學請大家等等,拿出背的箱子,裝置好筆電和單槍投影,找一個牆壁,就放起錄製好的影片。
影片裏面是汪達柏,身在醫院,旁邊是幾個醫師,還有汪小學律師,幾個醫師是證明汪達柏的意識清楚、思考清晰,所以是正常健康狀態,還有兩個律師證明這汪達柏先生是在自主意識錄製本錄影資料。
之後,就是汪達柏的說話錄影!
「我是阿柏!在我知道我身體有個東西,像是不定時的炸彈,隨時會死掉,所以我在我活著,腦子還清醒的時候,我想我還是留個記錄給大家,以免有人會被欺負。」
汪達柏停了一下,喝口水,就又繼續了!
「阿清呀!你不要馬上發火,你的欠債我都沒跟你要,你肖想我的遺產?呵呵!要不要給你家的看看你的欠條呢?」
馬上,一個身材壯碩又兇狠樣的男人,瞬間就在低聲咒罵,旁邊女人更是很生氣的扭著男人的耳朵去質問。
「阿雪姊!你也不要太造口業,缺德呀!你那天的事情,我還記的呢!」
另一個歐巴桑臉色刷然慘白,還抖的像振動中篩子一般。
「邱老弟,雖然你跟我沒有血緣關係,但是我對你怎樣,你也該知道,做人不能失去良心,會遭天譴的。」
有一個稍微年輕的男生,碎唸中離開靈堂,看起來,他遠比外表看來的樣子還年輕,只是長年縱慾過度,老的特快!
最後,錄影中的男人,眼神放得好溫柔,聲音也特別有磁性。
「阿惠,我對不起你!」
那個叫阿惠的未亡人,終於抬起頭來。眼底滿滿的哀傷。
「在生的時候,其實我一直對你很懷疑,一個美貌的紅牌小姐,不是為了錢,那裏會跟一個窮得只剩錢的老頭在一起?後來,我終於知道,我多麼的幸運,可以擁有『真愛』,但是,老天爺一定知道我曾經懷疑你、怨恨你,所以才讓我的腦袋長了一個大東西,甚至在我很反省的時候,要我離開你。」
影片中的阿柏,很激動的咳嗽,還喘著氣,所以停一下!
影片外的阿惠,眼睛像是停不住的水龍頭,眼淚濕透了臉龐!
「希望你可以好好過日子,不只是為了我,還要為了你肚子裏面的小寶貝,要堅強!孩子就要麻煩你!拜託了!我一生本無子孫,要不是有遇到你,可能就是沒人為我送終……阿惠!你是我生命的貴人!也是我的好牽手!……阿惠!」
靈堂上,年輕的律師,定格中的阿柏,還有哭得唏哩嘩啦的阿惠!

十個月後,一個小公園。
一位溫柔美麗的婦人,身邊有一個小孩子,時而爬玩著,累了就窩在媽媽的懷裡睡覺。


穿著輕便的小套裝的黎織夢,旁邊是穿著繁瑣複雜藍黑色系歌德蘿莉系蓬紗裙的葉紫。
「唷!織夢,你有沒有被媽媽抱過?」
「沒印象,我媽媽好早就死了。」
「我也沒有耶!不過,我是棄嬰,當然沒有過。」
葉紫惋惜的說著。

過一會,天略黑了!少婦和小孩的身邊,朦朧的出現一個身影,是一個中年略大的男人,很寶愛的眼神,默默的看著母子。
「織夢,你也太好心了!這樣是違規的。」
葉紫看著男人,一臉火氣的看著黎織夢發難。
「葉紫,那個男的希望是,默默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平安,孩子健康順利的長大,
不用幫他織夢就可以達成,何必呢?以後,時間到了,自然就可以完成該完成的布匹,讓他就這樣吧!」
「可是,這是違規的啦!黎織夢!」
「還沒到犯規,他也留了一個替身呢!葉紫。」
「是這樣沒錯,黎織夢!可是,對身為監視者的我來說,還真很難做人呢!」
穿著小套裝的黎織夢,很溫柔的面對歌德蘿莉葉紫。
「麻煩你的通融好嗎?高貴的監視者!」
「咋!明知道你的催眠術高明,還是中標!」

在織夢坊的倉庫,架子上反常的出現一個全黑的盒子,裏面有紅色絨布墊著,上面有一個小布偶,仔細一看,頭髮像是真的,手角是被縫成一個球,裏面有塞著一些東西,應該是指甲吧!肚子也有縫線的痕跡,搞不好是骨灰。
「這是所謂的『替身』吧!」
葉子抬頭看了一眼,就返身離開織夢坊的倉庫,蓋上門,上鎖,然後離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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