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就有她,每一回看到這一對,就是兩人一體。
他在市集是一位代筆者,那個年代的那個地方,會識字寫字的自然有限,寫出來的文章上書,可以讓縣太爺甚至大官信服,自然是高一等。很多人就是聽聞他的人品學才,不遠千里到此求得代筆,要知道,無法看到的盲人,也可以寫上一手好字,真的很不一樣,甚至還可以讓官家欽佩,更加難得。
他倆來到這個地界,不意外的,招來很多議論臆測,說著也不太好聽。安靜的兩人,沒法子探聽出來有什麼過去,只說家鄉毀了,流連顛沛至此地,因為識字可以寫,用此謀生,除了寫些官家文書,或是兩造契約,或是調停事項,甚至抄寫舊的祖譜,寫字的活就是他,接待交代就是她,身子有些殘缺的她,說話委婉溫順,卻是大氣有禮,有婆婆姑娘家問起她的傷,只說逃難,就不多說了。
其實彼此知道,沒有關係的兩個人,只能自己套關係,然後弄假成真。
瞎眼書生一人不方便,殘疾姑娘更是難以過日,在深山廢廟一夜,就相互扶持,人嗎?不就是餬口飯吃?兩個人越來越契合,越發順當,就走在一起了!
回到破茅屋,他也可以做一些劈柴修補的工作,她就是灑掃打裡家裡。人活著!就是求一個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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